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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華語文學的多元性而譯,樂迎善待與抵抗反制的義務所有譯者都深知關於自身事業活動的下列簡單事實:翻譯本身無法擔保開放與自由,它亦可用於服務各類形式的統治及暴力。我們,身為華語文學的翻譯者,絕不接受所謂的「中文」翻譯助長一個獨裁政黨的意識形態宣傳⸺該黨企圖將一個民族、一方領土、一種文化及一門語言定於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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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文有譯思》在一段時間中把它的顏色借給了你:紀德《地糧》翻譯拾遺「台灣製造」的正體中文新譯版《地糧》,在安德烈.紀德(André Gide)誕生一個半世紀後翩然降臨,澆灌文學的豐美麥田。這部作品是紀德在旅行北非和義大利後,於1897年出版的一部青春回憶錄,作品彷彿在採擷散落人間的豐美糧餉,以長篇散文詩的形式,禮讚生命與自然、歌頌慾望與愛,儼然是洋溢喜悅與激情的泛神主義快樂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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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文有譯思》翻譯,都是「激情」惹的禍?很多人懂了一點外語,就迫不及待投身翻譯。這應當是有人類以來的知識人必定會染上的病症,實在值得「知識社會學」專家們細心探究其動因。的確,投身翻譯本就是要扮演文化擺渡者,搭起溝通、傳遞知識及新知的角色。但這世間確實又有太多「誤解作者,誤告讀者」(commonly mistakes the one and misinforms the other)(錢鍾書,《管錐篇》第四冊)的譯本。是以,也從未有哪一位譯者膽敢奢言百分之百忠於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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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文有譯思》Parij:參與一場用文學挑戰歷史的實驗Parij就是Paris,巴黎。
這是我翻譯的第三本菲耶小說,又一部精采的作品。他的書寫常以現實細節為基調,蘊藏各種層次的含意,並採用跳躍的敘述手法,融入不同敘事者的觀點及心理,每每是真實與想像的碰撞。翻譯時,免不了查找大量(冷僻的)資料,反覆推敲拿捏文句口吻,每一次都是苦戰,卻也是享受,因為菲耶總能讓我在工作的同時保持閱讀、求知與再創作的樂趣。最難得的是,即使有點冷門另類,出版社仍很有意願繼續引介這位法國當代少見的中短篇小說家,我為自己和讀者深感幸運。 b -
法文有譯思》偶然巧合翻譯緣翻譯可以很迷人,也可以很惱人。
相信當過譯者的人,對這句話都能有不同程度的感受與體會。就以本文標題中出現的「緣」字為例,日常生活中我們都會用,也不至於產生太多理解上的困難,但是若要將它譯為法文或英文,相信馬上會考倒一堆人。 -
法文有譯思》這個譯者好偷懶?!談「無可譯」之翻譯常常聽到「翻譯就是背叛」。依著說話的人以及說話情境的差異,這句話可以有完全不一樣的理解。也許是從字面上的想像,用來指控那些不好的譯者與譯作;也可能是學者專家用它來聲明翻譯之難,以便展開一套嚴肅深奧的理論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