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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麗松 & 回返《小小國》(Petit Pays),重構布瓊布拉春天來了,讓我們跟著譯者與編輯之眼,與蓋爾・法伊(Gaël Faye)榮獲許多獎項的《小小國》(Petit Pays),以孩童之眼回溯蒲隆地、盧安達兩國的平和與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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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啟仁 & 《主宰中國的太子黨》「人情靠什麼?人情靠關係。關係靠什麼?關係靠權力。」官僚特權一直是中國的基本問題。普通人各有各的平凡,而天下的特權階層都是相似的:靠爸靠母、靠出身。你以為這些三天兩頭撞爛超跑的王子、公主只是天生命好,殊不知他們是承繼先人權力的特權血脈。1912 年末代皇帝溥儀宣布退位後,中國不再有皇帝,然而卻有另一個新興貴族階層依附著中國共產黨壯大起來,直至今日仍居要位。要了解這個權貴階層是怎麼形成的?為什麼到了今天還盤據在中國經濟、政治的山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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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兆延 & 《侯麥》翻譯甘苦談《侯麥》的譯者范兆延說:「這不是傳記~這根本是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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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剛 & 畢來德:《沉默的中國》台灣近年來不少人愛講「中國因素」。這本小書的一個啓發可能在於,今天我們在台灣談論中國因素的時候,是否也能意識到台灣身上的中國因素?包括某些台灣獨立主張者們身上的中國因素?因為這本書所揭示的一個重要的「中國」現象是,在一個壓制個性、排擠差異,推重統一、強制和諧的社會當中,衝突的協調機制幾乎不可避免地會被壟斷、被潛規則化;而加之以宗法文明源遠流長的深層次社會分斷結構,一個透明開放的公共精神世界便愈發難以形成。畢來德講的是中國,但台灣又何嘗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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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大環 & 非洲女性書寫:《一封好長的信》與作家瑪莉亞瑪˙芭「西元2000年,當我初次接觸塞內加爾文學時,塞國文學界的朋友,都建議我先讀兩本書:第一本是阿彌度.坎內(Cheikh Hamidou Kane)1961年出版的L'aventure ambiguë(《曖昧的冒險》)另一本是:瑪莉亞瑪.芭(Mariama Bâ)在1979年出版的Une si longue lettre(《一封好長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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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宗遠 & 公寓,異域—走進米歇爾˙傅柯的危殆空間本書法語原書名為Ce qu’aimer veut dire,直譯成中文:「所謂愛就是…」,或者「這就是愛」。這裡的「愛」,可以當名詞,可以當動詞,也就是「去愛」,原文中以動詞的不定式呈現。而整個子句中被代換的是補語,也就是「愛是什麼」的內容,為全句的唯一不可知,也正是這個子句存在的目的:將這個條件子句的內容存而不論,打包放入語句中,作為主語或者賓語;又或者在特定時刻或條件下,將這個存而不論的包裹打開。